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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俄蒙三国“美丽使者”大赛冠亚季军。满洲里处于和俄罗斯、蒙古接壤的边境地,举办这场比赛有着独特的区位优势。
美或不美,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但至少,在电视台演播厅参加一场选美比赛的现场直播,也不失为一次华丽的体验。
海拉尔冰雪嘉年华。马头琴弦下流淌的,除了《鸿雁》的悠扬,更多的是《套马杆》的动感和激越。
中俄蒙三国“美丽使者”大赛冠亚季军。
鄂温克民族盛会。骆驼和它们的主人好奇地望着远方,他们在望什么? 是突然多出来的这许多双同样好奇的眼睛?流云才不好奇,它们专注的,是如何在蓝天的映衬下,与圣洁的大地琴瑟以和、相映成趣。
阿尔山养生冰雪节。甜美的笑容含着热忱,本就能抵御寒冷,这可不是精神胜利法。
深夜的阿尔山火车站。与高手相比,自己这幅作品算不得什么,但这也是我连续两夜尝试、手脚冻僵后的努力结果。之后在满洲里,凌晨三点起来拍摄星空背景下的建筑,却因相机无法抵御严寒“趴窝”而告“流产”,浪费了睡眠和感情,所幸有这一张聊作安慰。
满洲里国门景区。国门背景下,小伙伴们像是在宣誓,宣誓着对旅行的热爱与坚持。
安静的早上,没有晨钟。在距乌兰浩特不远的察尔森湖,几位渔民比我们起得更早;此时,他们大约正在检查昨夜撒网的成果,等待我们的到来。
近些年,冬捕已成为北方冬季旅游的特色项目之一,最著名者乃查干湖。与其热火朝天的气氛不同,察尔森湖的冬捕更多了些悠闲的意味,悠闲地拉网、起鱼、装车。是规模不济还是本就如此?不清楚。只知道,这种远离日常生活的非凡体验令我们兴奋不已,玩呗,图得就是个新鲜。
察尔森湖冬捕。与其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昨天,今天,明天。
察尔森湖冬捕。起网,又是一条。
察尔森湖冬捕。网乱而心齐,可待将来。
察尔森湖冬捕。妹子,你也太敬业了吧。
察尔森湖冬捕。那鱼活蹦乱跳,要抓住可不容易。
如果说冰面冬捕是悠闲的艺术,那么群马奔腾就是奔放的艺术。在鄂温克旗民族大会上,当百来匹“神行者”由远方的黑点群慢慢接近且越来越丰满时,那翻腾的四蹄、飞扬的长鬃,让我一刹那觉得,它们都是“昭陵六骏”!你瞧那匹白马,恰似刚从悲鸿老人的画中腾越而下,仿佛下一个目标,就是找到它忠心的主人越檀溪而去呢!
我说,惊喜也是可以传染的,你信吗?行程结束前,在《中国国家地理》呼伦贝尔首席摄影师的带领下,我们深入陈巴尔虎旗雪原深处(电影《寻龙诀》的主要拍摄地),又“遇”见了更大的马群。临近正午的骄阳,为即将到来的“高潮”准备了温暖、明晰的光感氛围。嘿,它们跑起来了,此时,只感觉一股气吞八荒的洪流,在广袤的呼伦贝尔雪原上席卷而过,眼前、心里,仿佛立刻书就了令人终生难忘的大写意!值了,这真是一段旅程最完美的结局。
写游记最大的痛苦还是取舍,图片与文字之间的取舍。文适图还是图配文,始终是一个问题。对于这次冰雪天路行而言,这个问题尤为严重,因为觉得好看的图片不少,想写的也有很多;限于结构和篇幅,痛定思痛,最后也只能寻求一个自认为中庸的平衡了。
谈谈行程建议吧。人们喜爱冰雪,这是可以肯定的;但为什么每逢冬天,往南的人总比往北的多呢?答案恐怕是对寒冷的恐惧,以及生发出的联想和担忧;事实上,只要做好保暖和防滑工作,这些都不是问题。对于这段旅程,一个比较合理的建议是小众自驾(一般不超过十辆越野车,全装防滑胎;或请熟悉路况的当地司机),这样可以兼顾安全性、舒适性和体验的全面性(比如内蒙特有的雪原穿越看群马奔腾,还有冰面冬捕,大众团式的大巴车就难以适应)。
这趟旅程无疑是快乐的,快乐于周到的安排和丰富的内容(喜欢摄影,然水平欠丰,本次幸得多位高手指点,获益良多,在此一并感谢)。咀嚼鲜活的记忆,耳畔仿佛又响起踏雪的嘎吱、林中的鸟鸣、马蹄的清脆,甚至飘雪的柔情……,还有,那竟似早已熟稔地喃喃:
呼伦贝尔,明年冬天,我们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