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2月21日，蔚来一年一度的NIO Day正式开启，在当日活动中，蔚来新旗舰轿车ET9正式完成上市，萤火虫 品牌正式发布并亮相首款车型。次日上午，我们参与了蔚来组织的媒体专访在专访中，蔚来创始人、董事长、CEO李斌 ，蔚来联合创始人、总裁秦力洪参与了专访并回答了媒体关心的问题。
专访中，李斌与表示新晋推出的萤火虫品牌致力于全球市场，短时间内仅会有一款车型。ET9的定价参考了“78SP”，即宝马7系、奥迪A8L、奔驰S级以及保时捷panamera (配置|询价)。越多的中国汽车品牌中国车企竞逐高端豪华车，就会动摇传统的“BBA”在高端旗舰市场的垄断位置。关于未来的中国品牌走势，他再度表示035年，全球前十名有5家是中国公司，中国能占到全球40%的市场份额。新旗舰的推出，回答了“蔚来是一个什么样的品牌，我们的车主会因此而自豪吗？”的问句。
以下为专访实录。
记者：蔚来3个品牌11款车，从10万多卖到80万，品类还没有特别小众的，所以产品总体的规划是怎么样的？
李斌：还是看品牌的定价区间，蔚来是从30万以上，30万-80万，这个车和奔驰、宝马、奥迪比，他们的价差大多了，其实还是在一个合理的价差区间，一个正常的价格带，乐道是从20.69万开始，就是20万-30万的市场，它再贵不可能造五六十万的车，大概是在20万以上的区间。firefly是一个高端小车品牌，预售价14.88万就是最近Mini调完价的价格，可以看出我们在这个事情上面的思考。每个品牌在它的价格段到底用多少产品去覆盖，这个还是要服务于那个价格带之间用户的需求。其实在高端品牌，大家还是希望有一定的专属性和独特性，它会分得更细一些，ET9这个价位带的话一个月卖1000台我们就挺开心了。
在高端市场，其实一直都会有多一些产品去覆盖相对专属一些的需求，就像奔驰、宝马都在中国销售50多款车，所以我觉得我们现在8+1，9款。看我们智能化的平台都是一样的，我们的电池体系在一代，甚至两代都是一个体系，我们的整个研发效率还是比较高的。乐道针对大众市场，我们希望每一款推出都能卖上一个大的量，这个就跟丰田的思考是差不多的，或者跟特斯拉的思考是一样的。
我非常肯定，firefly萤火虫只有一款车，它运营更简单一些，价格越高，反而产品的款数会多一些，价格低的反而更少一些，它背后主要还是看在这个价位区间用户购车的目的、购车的需求，根据这个去决定我们到底有多少款车是最高效的投资。
记者：从10年前的用户型企业，蔚来突然之间长大了那么多，现在蔚来是什么？蔚来造车的边界是什么？
李斌：我们今年对整个公司的价值体系进行了一次更新，从我们的使命愿景，更清晰地去把我们这10年的事情也算做了一个阶段性的迭代，更明确地说，我们公司的使命是共创可持续、更美好的未来，这是适合我们所有的业务，我们的愿景是成为技术与体验领先的用户企业。我们会更加专注地去讲到一些更具体的，不像以前我们只是讲用户企业。大家讲到用户企业，就是把我们技术创新的底色很多东西都忘掉了，我们会讲我们是技术与体验都领先的用户企业，我们更清晰自己要成为什么样的公司。
秦力洪：总的一句话来说，还是没白忙活，不管是公司的成长还是个人的收获，都还是良多。更关键的是我们站在这个时间点，站在这个行业格局在发生大变化的这么一个时点去准备和规划下一个十年。不管怎么样，今天的蔚来肯定比10年前我们刚成立的时候面对未来的10年更有准备一些。
记者：昨天ET9和萤火虫发布之后，在我们的心理预期是不是达到预期了，这个订单量？另外我们知道ET9是行政旗舰，我们在获客这一块有没有特别的安排和准备？
李斌：ET9首发版已经卖完了，订单的情况是超过我们预期的，萤火虫199抵2000是一个小订金大诚意，预订情况，我估计上市的时候又要催产能了，从目前来讲的话，总的来说还是达到我们预期的，但是我们从来不会去公布预订单的事情，更多的是让他多试、多看、多体验，要用更多的体验让大家多了解。ET9适合人群数量是相对少一点的，我们的核心是找到这些人，并且给他们完整的体验。
记者：ET9目前主要核心的客群来自于哪个行业以及哪个人群多一些？远期来看，有多少用户第一台车就是ET9，新购用户和再购用户的比例是多少？
李斌：ET9的用户长期来看，我估计会有一半以上第一台会是ET9。因为行政旗舰的用户，现在蔚来用户里面当然有很多是会买这个车，我们有比较大的比例是来自于现在用户的复购。当然从更大的一个范围来看的话，现在确确实实像迈巴赫的用户或者奔驰S的用户，或者帕拉梅拉的用户，现在他们其实还并不是蔚来的用户。ET9的九大旗舰体验确实技术创新要比同级的产品，不管是从技术还是体验，确实一比立刻就立判高下，我是觉得ET9里面的用户有相当大一部分的比例，这些用户的第一辆蔚来是ET9。
用户画像和行政旗舰的用户没有本质区别，没有大的区别，我不觉得有什么特别大的区别。行业不是主要的区别，但是我觉得用户精神肯定是有区别的，我们一直说是创新引领者的行政旗舰，他的精神肯定是创新引领的精神，各行各业都有引领创新的这样一些企业家或者是一些行业的引领者。
记者：ET9究竟能从BBA手里拿走多少市场蛋糕？您的喊话感觉更像是对尊界 这样的品牌也发出了一些声音？
李斌：我要正式说一下，因为他们卖得好，我们也很高兴，都是在我们安徽产的。
秦力洪：尊界现在信息不完全充分，我想我们都处在不完全了解的状态，但是我觉得尊界是一款非常值得期待和令人尊重的产品，但是毫无疑问，大家应该也能够很明显地看到ET9和尊界，它的价值取向不太一样，大家还是会形成一个很好的互补，包括比亚迪的仰望、尊界、蔚来ET9，都是中国品牌在高端市场的一个很好的尝试，这个里面有行政旗舰、有更多的越野极限性能，大家针对的人群不是完全一样。我觉得这样的互补是非常好的一种既有竞争，当然更多是合作的这么一个关系。我记得今年4月份，也是李斌在北京车展，我们发布ET7行政版的时候就说过，这种高端行政产品其实是国际高端品牌的堡垒市场。当然，毫无疑问，在这个市场里面，中国品牌取得进步会更有挑战。但是更有挑战的另外一方面就证明它更有价值。
李斌：其实越往高端去走的话，就是越往上，特别越往行政市场，共识市场就变得更重要，大家都认为怎么样，这件事情很重要。我觉得现在中国的这些品牌都一起去往高端行政市场，甚至于很贵的市场去突破的话，它的好的地方就在于会让很多用户去思考，原来中国品牌是能做行政旗舰的，而且好几家都能做，会动摇像传统的BBA，他们在高端旗舰市场的垄断位置，我觉得这总的来说肯定是好事。
记者：ET9的价格基本上跟特斯拉在香港市场的价格差不了多少，你对于大湾区这个规划，尤其是对于通过香港出海这一块是怎么考虑的？您对蔚来布局香港市场这一块有什么样的规划和想法？
李斌：大湾区是我们非常重要的一个市场，其实蔚来品牌也好，乐道品牌也好，包括接下来萤火虫品牌，大湾区都是非常重要的市场，我们其实在这边一直在基础设施、在销售服务网络方面投入都非常坚决。我们在深圳也有非常大的研发团队，在智能硬件方面有很多团队的成员是在深圳。下一步我们肯定也还是会持续加大这个投入，在大湾区的投资。我们在澳门，因为澳门的用户帮我们把左舵车在澳门能够上牌，几年前，我们在澳门有两座换电站，我们澳门的用户挺多的，我们的澳门用户已经超过了BBA和特斯拉。
当然什么时候进香港市场，因为香港是个右舵市场，要等我们的右舵车型出来，所以还要一定的时间，只要右舵开发好了，我们一定会去服务香港的用户。昨天活动结束，李克勤还问我什么时候到香港，已经准备下订了。
记者：蔚来对于提高效率这一块有什么做法，节流这一块有什么具体举措吗？
李斌：今年在蔚来内部，我们推了两件非常重要的事，一个是我们叫“挖矿行动”，其实这个成效还是非常显著的，就是在各个环节鼓励我们同事一起去该省就省，把能省的尽可能省下来。其实成效跟我们年初设定的目标相比，基本达到了我们的目标，甚至还有一些超过。
另外，我们今年会把ROI，就是投资回报的内部决策体系开始逐步在建立。ROI不是像大的财务、大的项目，我们希望每个小的事情都能去看它的回报。我举一个很小的例子，像这次NIO Day，我们很多项目设定都会看ROI。会在小的颗粒度上都会算合不合算，我们从该省省、该花花这两个方面把账算得更细一些，这体现在我们内部管理和决策的各个方面。
记者：ET9在定价策略上面是怎么一个逻辑？
李斌：第一，这个市场确实定价本身也是一种定位，如果你的产品力、你的技术、你的体验、你的服务能支撑，你当然是可以定一个更高的定价，它也有它的一些收益。像我们也有一些朋友说不要低于80万，是不是可以定高一点，因为这个和比它贵很多的车比，它的产品力度是足够的，而且我们的服务体验，我们各种尊享服务也是远远比其他的行政旗舰要好的。但是另外一方面，我们觉得还是要回到一个基本逻辑。我觉得大家如果做一些研究，还是有一些很有意思的事情。大家可以去看一下，比如说宝马7系或者奔驰S，或者迈巴赫这些车，在美国市场和在德国市场、欧洲市场，它到底是多少钱。它们在中国确实很贵，有很多原因，有他们自己的商业决策，也有一些别的税收，很多方面的原因，像消费税、关税，很多方面的原因，也有他们自己的商业决策的原因。
我们当时做内部定价的时候，我们先做一个合理的事情。因为这个车，它肯定也有合理的毛利率，我们做一个定价的角度来讲，奔驰、宝马、奥迪的行政旗舰，在美国市场、欧洲市场的定价大概是多少，基本上都是11、12万美元，10多万欧元，差不多就是70-80万人民币之间，80万人民币上下。我们一致认为这是一个合理的锚点，所以我们认为这个是我们从全球市场来看，从中国市场来看，我们可以做的一个定价的基础。其实大家可以做一些研究，这个结论其实是清晰的，我们定78.8万，我们的首发版81.8万，基本上按照这个逻辑去定价的，就是“78SP”，它们在欧洲市场、在美国市场的一个定价，基本上都是这样，78SP就是保时捷的帕拉梅拉，就是这么一个定价大的逻辑。
秦力洪：作为中国智能电动汽车公司，首先我们有关税，暂时没有消费税，也没有排量相关的税。我们应该对我们的用户真诚一点，用户买大排量进口的燃油豪华车，其实有一半的钱在各种税收上，我们假装不知道也定那么高，把这个钱给赚了不太对。我想通过ET9的定价，应该可以去穿透一下高端汽车价格具体构成的话题，我觉得这个是对消费者负责。
记者：最近汽车品牌的生死又成为了关注的焦点，长安曾经预测能够存活下来的汽车只有5家，小鹏预测是只有7家，对于中国品牌的存活状况，您有何预期？请您用几个词形容一下蔚来的2024年？
李斌：不光是汽车企业，只要是企业其实都会有生死问题，各行各业都是这样，做任何的企业都会有面临失败的这样一个风险，所以我觉得这个也很正常。关于汽车行业到底还剩多少家。其实我们一直讲这是一个泥泞路上的马拉松，美国100年前有1000多家汽车企业，最后剩下来几大集团。全球来讲，各个区域都有一些大大小小的公司，最后全球大概前十名占80%吧。
从全球来看，汽车行业总体来看，集中度并没有像别的科技公司那么的高，像社交媒体，全球就是那几家，搜索就是那几家。我们一直觉得汽车行业，考虑到全球的区域分布，考虑到它本身行业的特点，我们认为还是会有相当多的汽车企业能存活下来，但是可能它会有转化，就像我们看10年前中国的前十名、今天的前十名，和在十年后的前十名，在中国市场肯定会换的。
从全球来讲，我不觉得集中度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但我其实在不同的场合说了一下，我认为到2035年，全球前十名的汽车企业里面，在我来看，至少有5家会是中国的公司，这个我非常肯定、非常确定，2035年，全球前十名有5家是中国公司，中国能占到全球40%的市场份额，这点我是非常有信心的。至于蔚来在不在里面，我们肯定要加倍努力，不能被落下，不能被优秀的中国同行落下，我们争取也是其中的一家，这也是我们的想法。当然中国到底有多少家，我想肯定不止5家，我们也希望所有创业路上的公司，包括正在转型的公司，都能够在这样一个过渡期重新洗牌，就是力洪讲的，重构的过渡期，能够获得一个好的竞争态势和做好一个布局。
2024年的关键词就是“同行”。
记者：又一个关于保值率问题，现在智能电动车进入百万区间就会有一些变化？蔚来预测以后哪个会更保值，是传统燃油车的百万级更保值，还是新的智能电动车百万级更保值？车主对待这个保值率本身是不是有变化？
李斌：汽车的保值率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大的课题。因为保值率需要比较长的时间才能去看，但是我觉得不管是油车还是智能电动汽车，都是很重要的。传统的油车，有的保值率高，有的保值率低。电动汽车也是有的保值率高，有的保值率低。我们现在至少看到我们在中国品牌的纯电里边或者新能源车里边，我们的保值率其实是越来越好，基本上很多第三方的数字，我们都是数一数二的排序。是因为我们真的会把保值率当成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去做。这个有很多事情会影响。
智能、电动、汽车，这三件事情里边，原来只有机械相关的东西影响到保值率，现在加了智能化和电动。我觉得保值率，因为车不是一个免费邮箱或者搜索互联网的产品，它是一个挺贵的东西，除了房子以外，它是一个挺贵的东西，而且它的使用周期十五六年，肯定要考虑保值率问题。在使用周期里面有二手、三手、四手车，平均来说有三到四手，不考虑保值率肯定是不行的，所以我们会把运营好这这个保值率作为一个很重要的工作，我们是非常关注这件事情。
秦力洪：还有一个很大的影响要素就是新车价格的稳定。这两年卷价格这我们仔细看价格变动最大的不是中国品牌，还有很多人有一个未经证实的，就是模糊的心智，觉得国外品牌、豪华品牌好像保值率高，你真的去看了吗？他们的保值率真的不行，因为有些车的新车价格就跌掉百分之二三十，这些事我们都要考虑。
李斌：基本上来讲，在趋势那边的相对来说保值率会更高一些，处于上升趋势的技术路线保值率总体就高，夕阳产品的保值率就低。法拉利这种除外，到了那么高了，就像高端机械表，是完全是情感价值。
记者：乐道预计明年的月销量能爬到2万辆这是偏乐观的还是偏保守的数字估计？怎么维持这个预期？
李斌：我们在内部看这辆车的时候，我们会问自己两个问题。第一个就是基于你的产品竞争力、你的技术竞争力，还有你的定价，还有你的产品定义，你是给谁定义的，我们肯定有一个目标市场。在这个目标市场里面，结合你的产品和价格，你的上限大概会是多少？
这相当于一个人有多少天分。你说你能实现多少，那就看我们品牌的影响力、我们的执行能力、我们的销售服务网络、我们内部的管理，你能实现出来多少，这就是我们后台可为的东西。因为车一旦已经定义完了，基本上就像一个人先天的很多东西，你说再去改，已经没有这个可能性了，但是你后天还是可以做很多的努力。你后天能做的努力就涉及到方方面面了，我们会去评估我们要做到什么样的目标。
我们当然认为只要把乐道产品的上限发挥到一个合理水平，我们就能做到两万台，其实就是这么一个概念。两万台很多吗？那也只相当于Model Y在中国的百分之三四十，所以它不是一个不切实际的目标，当然我们要做的事情很多。
记者：蔚来车主都特别担心怎么替蔚来省钱，比如像NIO House，不管它的选址还是数量，都可以从降成本的角度去考虑调整，您怎么看？
秦力洪：凡是用户建议的都是对的，但是这个事不能一刀切。我们这两年大部分新开的蔚来中心是相对来说效率非常高的，大家一提NIO House，牛屋蔚来中心想的都是东方广场、上海中心、小蛮腰这样的。但是中国最小的蔚来中心只有300平米，大家觉得NIO House就特别有向往感。其实我们做了很多更加精简、更加高效的动作，不是很好吗？其实我们已经开始在听用户的建议了，但是依然要回到一事一议。
很多人觉得你一两句话说对了，这个公司就管好了，不是这样的，它需要在每个细节去做决策。我觉得提效、增效、节约永远都是对的，但是比这个还要重要的事是蔚来是一个什么样的品牌，我们的车主会因此而自豪吗？这个事是我们不能够去僭越这个底线的。
李斌：我们既不自欺欺人，也不妄自菲薄，就是有很多地方要改进，但是也有很多地方应该坚持，这其实就是蔚来跟别的公司不一样的地方。
记者：在这个时候把萤火虫推出来，哪些是影响我们选择这个时间点的潜在或者隐性的因素呢？ 萤火虫的目标销量大概是多少？
李斌：最早的时候萤火虫的目标是现在欧洲就应该交付了，当然后面你也知道过去一年中发生的问题，欧洲的关税，很多方面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当然我们会去做必要的调整，要做合理的调整。在2023年底、2024年要加这么多的关税，我们确实没预料到。这个我们的能力还做不到，但是它出了这个问题，我们肯定要调整。我们其实做了很多的调整，包括我们在欧洲的打开方式也做了调整。这些调整很多是在去年年底、今年年初就决定了，车还是那样，就像加速需要延时。、
从萤火虫的角度来讲，我们会根据不同的市场，它的需求肯定会积极去考虑多种车型的开发，但是也不会特别多，每个市场可能1-2款。因为萤火虫的成本，整个的架构，它是能支撑我们做多款车的。但是在中国市场或者在短期内的全球市场，我们肯定就是一款车，这是目前大概的考虑。
秦力洪：目标销量今天不说，我们肯定是有自己的计划的。全球市场肯定是各不一样的，我还是建议大家不要把全球市场这个词等同于一个市场，每个市场都不一样，就像深圳和广州这个距离的两个城市在一个国家，他的消费、他的心理，甚至我们怎么做一个牛屋开业的仪式安排要不一样。我们要做的就是做好自己的准备以后，要一个市场，一个分析吧。
提问：展望一下未来10年，蔚来对于人才的梯队培养计划？
秦力洪：其实我们公司从建立之初就把人放在最中心的位置的，包括但不限于我们对大学生方程式的帮助，我们从2015年开始，算是第一个中国大学生电动方程式大赛的冠名合作伙伴，一方面除了一些情怀之外，对于长期人才的思考就是这个背后最主要的动力。蔚来的人才厚度还是非常厚的，这个我们是非常有信心，我觉得我们之前做的整个人才储备，包括人力资源管理的这一套体系和方法论，是足以支持我们可以很好地走过下一个10年的。
李斌：蔚来从2015年开始就在全球招募人才。我记得2017年统计，我们就有来自于50多个国家的，我们也是非常全球化的一个团队。当然，会帮我们从各个方面给建议，包括迪斯博士（赫伯特·迪斯Herbert Diess）这样一些专家，给我们各方面的建议，其实这个人才网络一直都是很全球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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